姓喻的在眼花繚亂地衝擊好幾十次後,突然壓在表姐腹部不動了,而表姐左右搖晃著腦袋,雪白的大腿夾緊了姓喻的的腰,兩條腿彎成一個圈,包住了姓喻的整個腰部,繃直的上半身猛烈的抖動著,雙手緊緊的抓住了身下的床單。
哎,你这个喜新厌旧的家伙! 这就给你叫去,还有这位帅哥? 正调笑着时,经理面色一变,猛的转身朝豹子甩一巴掌过去。
见我一副诚恐诚慌的可怜相,丈母娘柔媚地一笑,一口软侬侬的上海话安慰我道:“宝贝婿儿,侬不要再难过了,要怪就怪姆妈的肛门太小,侬以后多操弄姆妈几次就好了。
她高兴地爬到我身上然後拉开我的裤子,开始吮吸起下面,不时的发出秋秋声,然後吐出来,瞪大眼睛变盯著她的小主人,边很认真的问:“小主人,小母狗饿了,想吃汉堡,行不行啊?” 半天都没有反应,於是她又重新做了一遍,这回更卖力了,“小主人,求你了,我饿了” 还是没反应,她朝我叫了两声,寻求帮助,我心想:不能就这么便宜她让她吃汉堡,嘻嘻,要让她在早饭前吃点开胃菜。
我用力垫起脚来,身体使劲儿地往后靠,双手赶紧从胸口移开,想把他的胯部推离我的身体,可就在我推的一剎那,他已经转过了身体,我的右手正好推在了他的小腹上,“天哪!”我不由又惊叫了一声,因为我发现他的那个东西居然是竖在他的裤裆里,还有些硬硬的感觉,而我的手却正好按在了它的上面。
林舒晴的妈妈知道她是女同性恋,她的爸爸却是不知道的,也绝对不会允许那种事发生。